越。公仪仇把玩着手中的茶盏,对着白素锦堪称和颜悦色道:“侧妃,您继续,不会有不长眼的人来打扰的。”
今日这桌菜色着实不错,方才对着这三人他倒胃口吃不进去,眼下却有了用膳的兴致。
只是可惜,没有酒来配。
……
“前头就是老家伙的院子。”李顺背着昏死过去的卫登,压低声音道,“警惕一些,老头子院子里有不少护卫,倘若弄出声音他们能听到。”
两个有武功的人自然不必担忧这个,萧景姝打起精神,将自己的裙摆拎起来在腰间打了个结以防不慎踩到:“走。”
李顺忍了忍,终于忍不住道:“七娘子,我一个大男人还在这儿呢,你就不能在意一点么?”
他在百戏班子里养大的那些丫头也没作风这样豪放的!
“我里头又不是没穿裤子。”萧景姝有些不耐,“李叔你别废话了,快走!”
……
新安郡王不可置信地看着白素锦:“你疯了!你这是要干什么!”
白素锦将手中的匕首架在了卫直的脖颈上。她第一次干这种见血的活计,手还轻轻地打着颤儿,语气却出乎意料的平静,还带着几分讽刺:“我以为叔祖父会说‘他是你的儿子,你怎么能对他下手’之类的话呢。”
卫直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有后腰的疼痛提醒着他这一切不是在做梦。匕首横在脖颈上也觉不出恐惧,因为他的后背紧贴着母妃的怀抱,他只是茫然地想,为什么?
母妃为什么要这么对他?是他哪里做的不够好么?
新安郡王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,嘴唇动了动,连带着下巴上的胡须都在颤。此时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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