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方道:“大夫还没将我能吃的避子药做出来。”
所以想也是不成的。
萧景姝没料想他还记得这个,迟疑片刻道:“你从我包袱里缴走的那些药里有差不多功效的,吃一颗一辈子都不用操心这事了。”
很快她就看到了自己熟悉的瓶瓶罐罐,可却又后悔提起这件事来:“算了,倘若真让陆氏绝后了,我又要背上一笔债。”
萧不言借她眼神的反应挑出了最可能装着自己想要东西的瓷瓶:“我们小公主不是把自己赔给我了么。”
见鬼的公主!萧景姝憎恨这个称谓,伸手拿起榻上的软枕砸萧不言,却被他轻易躲开:“不想听这个,就别说我不爱听的。”
他吞下一枚药丸:“外祖和母亲根本就不会介意这个。”
“你吃错药了。”萧景姝有些不高兴了,“这个是让人阳痿的药,你不行了,我不要你了。”
萧不言上前靠近她:“那不能只让我自己吃这个苦。”
这几乎能让世上所有男子闻风丧胆的绝嗣毒药尝起来并不苦,只有清浅的药香味。萧景姝被他染了一嘴药味,很是烦闷地抱怨:“你又不是他们,怎么知道他们不介意。”
和她说这个是说不通的,她不知是怎么长大的,整个人被框进了先人仇怨的小匣子里,只有枝叶妄想挣脱,根却还困在里面。萧不言说:“他们更在意你一次又一次欺负我。”
这句话显然对她起了作用,她肩膀瑟缩了一下,一句话也不说了。萧不言把她圈进怀里:“什么时候离开?”
“你要先带兵去宋州罢?你走后两三天我就走。”没了欢好的心思,萧景姝开始玩他的手指头:“我包袱里还有以前做的几张面具,有你的也有普通样貌的,你记得拿上几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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