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在子嗣之事上顺其自然便好,可孙哲却看不开。他觉得自己已为一方节帅,家业得有传承,不能长久无嗣。
于是夫妻之间到底埋下了芥蒂,许多以往不曾在意过的事也开始计较起来。
孙哲开始不乐意萧景妍操劳武宁四州的公务了,说她若有闲功夫不如多去拜拜送子观音。
萧景妍气笑了。
孙哲说到底,不过一武夫尔。倘若没有她操持庶务,他这辈子顶天做个将军,怎么可能统领藩镇被人称一句节帅?
而后她又发现,孙哲不想让她插手政务,其实格外简单。
归根到底,他才是节度使,是一方“诸侯”,而她身上却没有官职。她是以“节度使夫人”的身份行事,只要节度使不乐意,纵然她有声望,也在府衙县衙寸步难行。
而她挑选出来的那些人才,却足以维系地方的事务周转,让孙哲陡然生出她这个妻子并不重要的错觉。
萧景妍清闲了下来,在冬日里心思郁郁病了一场,也清减了下来。没过多久,从金陵传来了中和帝丧子、中毒、重病的消息。
又没过多久,新安郡王的长子汴州刺史卫登递来了帖子,邀孙哲去汴州过府一叙。
这种关头能“叙”的还能有什么?无非是下一任皇帝的人选了。萧景妍勉强提起了兴致,等着孙哲回来同她说说新安郡王一脉在打什么主意,可没有等到。
近身的侍女看着她阴沉的脸,忧心忡忡地询问是否要去找孙哲的近身人打探一番。以萧景妍这些年的经营,想从孙哲那里撬出些消息还是轻而易举的。
可萧景妍只是冷漠地摇了摇头:“没必要。”
没必要,因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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