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承诺替你摆平债务的,可你日后如何本宫却管不着,毕竟本宫又不是你娘——你亲娘已经被你这个赔钱货拖累死了。”
……
萧不言又和卫直、卫登交谈了片刻,才流露出“意动”的姿态。
他正色道:“不少官员还认得白侧妃,可他们却不一定认小郎君——可有什么服众的身份凭证没有?”
卫登此时心中已将萧不言当成了半个自己人,捋着胡子笑道:“自然是有的……萧侯可知,当年武德太子自立,是因为手中有传国玉玺?”
这事朝中不少老臣都知晓,恪敬公主也知晓,萧不言也从卫觊口中听过。他们之前也猜测,河南道这帮人是不是偶然得到了传国玉玺才如此行事。
萧不言从锦盒中拿出玉玺仔细端详,寸余见方,一角微缺,是真的玉玺没错。打量之时,他感觉右臂一重,是萧景姝依偎了过来。
他又有些分神了。
方才皎皎一直很沉默,似乎心情有些不虞。萧不言想到她的身世,隐约猜得出她不快的缘由,心头不由得软了。可心软之语还忍不住想——她此行莫非是为了这枚玉玺么?
于是他低声问:“要看看么?”
萧景姝带着点鼻音懒洋洋地道:“好啊。”
她捏起玉玺看了看两眼,很快又放回了他手中,漫不经心的模样。萧不言嗅到她指腹间甜腻的花香气,心想,方才她低着头是在玩腰间的香囊。
那香囊是昨日巫婴和衣物打包一起送来的,一共三只,每一只都馥郁芬芳。他看过其中没有什么药或毒,只是单纯的香才留下。
很衬她,很好闻。
萧不言看见她的嘴角轻轻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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