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是有我阿娘,又找了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人冒充我的身份呢……没想到又冒出来了个这么大的侄子。”
她是不会实话实说自己是来拿玉玺的。萧不言在给卫觊做事,卫觊定然也想要玉玺,倘若萧不言和她争又该如何呢?
这个理由与他猜测的一致,萧不言信了五成。他如今根本不会全然相信这小骗子的话了,可还是会因为她不知真假的话心软:“会找到的……西北的人也一直在找。”
确实会找到的。也不知阿娘这些日子在卫觊那里过得好不好,她得赶紧回去看看。
萧景姝侧身,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:“歇一会儿罢,后头还有得忙呢。”
……
“先生。”钟越敲响了公仪仇的房门,得到准允后方才踏入房门:“……新安郡王身边的人传来消息说,定安侯轻装入汴州城了。”
他们如今距汴州不过两三日的路程,消息往来都方便许多。公仪仇刚沐浴完,长发还披在肩上,闻言似笑非笑道:“看来得再快些回去,不然不知要错过多少这群自己为是的蠢货找死的笑话看。”
他接过钟越手里的密信,一目十行地扫过,目光在某个名字上顿住,微微拧起了眉。
……乌皎?
这女郎不是死了么?阿泯还因为她的死讯办了许多出格的荒唐事。
这次得好好探探这个女郎的底细才是,阿泯心思纯澈,别是被什么心怀不轨之人骗了。
他这般想着,又翻到了下一封从徐州发来的密信,心中微有些讶然。
萧家这个二娘子可真是个有本事的……这才几日,先雷厉风行给县里的百姓厘清了两桩冤案,又自曝前节度使夫人的身份博同情,借民愤与和地方官员的交情轻松拿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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