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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景姝在一旁托腮看着他,心道,其实萧不言也很会骗人。
他厌烦旁人弄虚作假,是因为他认定自己最终定能堪破这些假言假意,在他面前玩弄这些不过是浪费他的时间。他重诺守信,也是让旁人信服他的一种手段,不然依他不同常人的性子,怕是带兵都带不成。
这些真与信都是要求外人的,却让人误以为他是个不屑说假话的人,天然对他抱有几分信任了。
萧不言察觉到她专注的目光,一时有些分神,不动声色地捏了捏她的手指示意她庄重一些,口中继续道:“这不过是缘由之一罢了。要紧的是卫觊行事太过圆滑温吞,不太合我的胃口。”
卫登假装没看到他们二人的举动,心道这世上怕是没有几个行事合你胃口的人。
不过这么说,意味着萧不言果然对他们开出的条件心动了。
他是个我行我素惯了的人,早就对朝廷的拖沓党争有所不满,自然想要一个随他心意行事的君主。
卫登捋了捋胡子:“二位稍候片刻,你们想见之人很快就要来了。”
……
午时,寿州府衙。
明镜高悬四字牌匾高挂门前,下方是神色淡然的恪敬公主。她望了望外面乌压压的人头,对着身后侍从抬了抬手。
“将人带上来罢。”
第68章 遗腹子 这对母子日后又会面临什么呢?……
百姓们好奇地打量着被带上来的那人——年过半百,形容消瘦,和一个普通的庄稼汉没什么两样。看起来和高居堂上,虽两鬓微霜、面有疤痕却昂扬无比的恪敬公主不相衬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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