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不言的地方,就连反抗都觉得泄气。
垂头丧气地在榻上载了片刻后,萧不言端着一碗浓黑的药汁进来了。他的面上有隐隐的迟疑:“……大夫说,这一碗药下去,寻常女子能下去半条命。”
但对她而言没那么严重。萧景姝嗅了嗅汤药的味道,确信这药对自己有用,才慢吞吞道:“那也要喝呀。”
萧不言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方才的冲动了,不知是否是恐惧作祟,他竟在苦涩的药味中闻到了一丝隐隐的血腥气……等等,血腥气?
他放下药碗,上前拉了萧景姝一把,在看到她身后隐隐渗出的血迹后长长舒了一口气:“不喝这个了……往后都不喝这种东西。”
真是什么乱子都赶到一起了。萧景姝轻咬了一下唇:“我房里有备好的月事带……”
他的唇角又抿平了,看样子已经知道了陪着她的人是谁。萧景姝继续道:“这个时辰阿婴应当没睡,刚好去她那里取过来……还有我的衣物和药……和易容的用具。”
药箱就算了,想拿也拿不进来的。
“好。”萧不言一口应下,“先写个条子,以免她不认。”
方才磨的墨还没用完,萧景姝提笔先道平安,让她莫要挂怀莫要同萧不言的人起争执,絮絮叨叨了一堆,才将需要的东西写在了纸张末尾。
萧不言想起在剑南时自己让她写信,她不过写个只言片语,有所求时才舍得多费笔墨。
真心与敷衍,其实一眼便知。
巫婴的动作很快,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便扛了个大包袱过来,隔着门窗问了她句可还好才稍稍放下心离开。
萧景姝从包袱里挑出月事带和两个瓷瓶,起身往洗沐的内室走,却被萧不言握住了手腕:“瓶子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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