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扭动起来。她露出的一截腰肢细白如剥皮的嫩柳,动时腰间垂落的金玉叮当作响,响得人身上燥意愈发浓重。
萧不言单膝抵在了她的腿间,俯身压住了她。她察觉到愈发迫人的危险,整个人僵成了一条砧板上的鱼,一丝动作也没有了。
怒火与欲火交织,烧得整个人的理智摇摇欲坠。萧不言咬住了她的后颈,像是捕猎一般慢慢用牙齿撕磨皮肉:“又是扮舞女又是下药,费尽心思接近卫登,你想做什么?”
手卡在了柔韧的腰间,生出摧折的欲望,可又舍不得,绷得整个手臂上的青筋都要裂开来:“他算个什么东西,值得你费那么多力气接近!”
萧景姝一声不吭,用沉默消极地抵抗着他的进犯。萧不言不满她的毫无反应,抚摸着她大片裸露的脊背,手上的茧磨出她一阵又一阵的颤栗。
“不说话?”萧不言摩挲着她背上胸衣的系带,喃喃道,“那我就换些能让你开口的话来说。”
譬如,你到底是谁。
残存的理智让他回忆起自己在芳茗居二楼厢房看到的一切。
刘忠嗣派出的死士箭矢射向了梳妆台的方向,彼时他不解那么大一间厢房,无论是饮茶、休憩还是看仪仗都用不到梳妆台,为何“玉容儿”会坐在那个地方,如今却已然明白。
那是皎皎在对着镜子易容成玉容儿的模样。
在她易容的同时,另一个顶着“乌皎”的脸,不知道“玉容儿”不能轻易出现在朝廷来使面前的人好奇地打开了窗户。
而最不清楚玉容儿那张脸有什么端倪的,是玉容儿本人。
听到开窗声的“玉容儿”惊愕回头,正巧对上街上死士看过来的目光,顷刻之间意识到大事不妙,于是仓皇躲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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