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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此刻,这位人物的管家之一正待在汴州最大的花楼群芳楼中,对着楼里的鸨母张妈妈撒气。
“张妈妈,你可害苦我了!”老管家叉着腰抱怨,“你口口声声说点翠娘子能代替娇娇儿跳百鸟朝凤,可昨儿她跳的活像一只母鸭子,使君看得脸都青了!正月里正是宴客的时候,府上这次可丢了大人了!”
张妈妈心知肚明点翠根本没有管家说得那样差,却还是擦着汗陪着笑脸: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谁让娇娇儿福薄,刚好这几天起了疹子呢……”
“我体谅了你们,可没人体谅我呀!一年刚开始,我一个月的俸禄就被扣完了!”管家怒气冲冲道,“我今日便亲眼来看看娇娇儿如今到底什么个模样!只要疹子能被脂粉盖住,后几日宴上的歌舞必须都是她来领头!”
张妈妈叹了一口气,冲着一旁的龟奴使眼色:“快去楼上,把娇娇儿喊下来!”
三楼花魁的房间里,萧景姝正在烧从徐州传来的密信。
这密信的来源可波折得很。先是由卫觊的人送至徐州的“萧景姝”手里,再由“萧景姝”给周嘉,经由太女卫的暗线送至巫婴手中,最后转交给萧景姝。
不过这封信的重要程度值得这种波折——韦蕴已经被救下了。
萧景姝心道,还好萧景妍会仿旁人的字迹,直接由她给卫觊回信便可,不然又要多一桩麻烦。
算算日子,金陵城的百官也该迁都北上了,她得赶紧从卫登手里拿到玉玺。这几日她已摸透了汴州城的近况与娇娇儿的言行举止,是时候混进刺史府了。
门外传来龟奴的通传。娇娇儿果然深受卫登喜爱,进出刺史府的机会一抓一大把。
萧景姝在铜镜前细细打量了一下脸上的“疹子”,确定其只剩下浅浅的红印,才戴上面纱走出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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