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叫‘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’么?便当不知所起好了。”
萧不言颔首:“那我既对你有情,做出什么才逼到你对我下毒远走他乡?”
“这还不简单。”田柒又磕起了瓜子,“自然是君侯你强取豪夺,乌小娘子宁死不从啊。”
萧不言不觉得自己会做出那种事,便想了想自己前段时日刚抱得美人归的下属周武:“若是对一个人有情,不应该温柔小意百般讨好么?”
萧景姝从田柒手心里抓了一点瓜子,活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:“君侯你像是对旁人百般讨好的人么?”
萧不言蹙眉:“可我也不会强人所难。”
那她同阿婴难道是自愿上了他这条船么?
萧景姝心里翻了个冲天的白眼,皮笑肉不笑道:“那便要君侯问问自己在这种情形下会如何做了。”
有个说得过去的缘由不就得了,他怎么还较起真来了?
今日所议之事实在超出萧不言的掌控,是以他非捋出个条理来才觉得安心。
思慕某个人这种事,不同人的举止不同,那便从源头入手。萧不言很坦然地请教:“心悦某人,该是何等感受呢?”
田柒挠了挠头:“这谁知道,我还没有过心仪的小娘子呢。”
他转头虚心求教萧景姝:“女儿家心思更为细腻,乌小娘子应当比我们懂的多一些罢?”
萧景姝也没有很懂,不过她知晓心悦某人便是想同某个人一直在一起——那不就是她同巫婴么?
她忆起没有巫婴相伴前自己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,又想起如今即便仍旧危机四伏心中却仍有一隅安然的日子,唇边浮现出一丝笑意:“或许便是想到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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