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知晓属于钟越的那间舱房里横七竖八地躺了五六个人。
全都是被巫婴打晕的、乔装打扮上船暗中护送他们的侍卫。
船舱另一侧,快在船上憋疯了的田柒又在对着自家总是不搭理他的主子碎碎念。
“船舱东侧刚才乱哄哄的,我还以为有什么热闹看,谁料只是有人出了疹子!船医说他治不了要让人下船去治,还说不知道疹子传不传人,吓得那头的人全跑这头来了……”
萧不言睁开了眼睛:“什么样的疹子?”
田柒挠了挠头:“不知道,我又没看着。”
萧不言蹙起了眉。
客船上尽是南来北往的行商,身上也带着天南地北的病症,在上船时船医会筛上一遍,有什么恶疾或传人病症的人是上不了船的。
突然有个人起了疹子,船医还瞧不出病灶。若只是普通的疹子还好,若是个什么罕见的瘟疫,那这一船人……
萧不言拿起刀:“跟下船瞧瞧。”
萧景姝真容不便暴露,上船时戴了帏帽,易容后倒无需戴了,便将帏帽扣在了钟越脑袋上。
她同巫婴一左一右架着昏迷不醒的钟越,急匆匆走过渡口。
巫婴一直注意着身后,待到船上的人瞧不见他们时,便带着萧景姝往偏僻处钻。
渡口向来不会设在内城,因此稍微多走些路便是鲜有人迹的荒山野岭。他们并不熟悉这个地方,却看得出哪里最荒凉。
当务之急便是找个没有人的地方,把这个晕倒的累赘扔了。
甫一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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