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
这已经不知道是主仆二人第多少次这样做了,甚至没发出一点声响。待窗前的侍卫再次投来目光时,萧景姝已经擦干了手,而那一小包药材也已经被巫婴塞到了胸前。
“走吧。”萧景姝对着窗口的侍卫微微一笑,嗓音格外轻柔,“该去给先生送药粥了。”
是的,先生。
在这个罕有人至的别院里,并非只有母女二人和几个伺候她们的粗使婆子。
而是还有一个来历成谜的先生,以及无数保护他的同时又监视着她的侍卫。
正堂很宽敞,被几个烧得正旺的炭盆烘得温暖如春,可里面的人却仍旧穿着大氅,腿上还披着一条厚厚的羊绒毯子。
他约莫而立的年纪,并未蓄须,因此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些。眉眼清隽,肤色却透着久病的苍白,正坐在轮椅上翻阅密信。
萧景姝步入正堂后连头都不敢抬,只缓步行至他身侧软垫旁跪坐下,将食盒里的药粥取出放到面前小几上:“先生,您用些粥吧。”
说着,她另取一只汤匙试过粥,以示无毒。
公仪仇并未抬眼:“还未到用午膳的时候。”
“我听钟越大哥说,您因身体不适未用早食。”萧景姝抬眼看他,眉目里满是担忧,“这是以往冬日里您最常用的那道药粥,多少吃上一些吧。”
公仪仇这才放下手中的密信。
他的手修长又骨节分明,看起来像是文人的手,却遍布着各种疤痕。那只手并未拿起放在白瓷碗中的汤匙,反而抬起了萧景姝的下巴。
随后,专注又不含一丝情绪的目光投过来,一寸寸扫过她的脸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