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并无兴趣。”
宋序显然更加喜欢面前那盘柴扎肉,他用筷子挑开细柴,戳起一块,轻咬了一口,“还不如我帮百姓多破几桩案子来的爽快,情爱能当饭吃吗......嗯,这肉味道不错,有仵作之能,做出的菜也好,怪不得,啧。”
怪不得能让从前起得比鸡早,操心国事操心得比圣上还多的谢婴,躲在小县里,睡到日上三竿。
若不是因为他与谢婴从小便相识,他定是会认为面前的谢婴是别人假冒的。
一个人怎么会在半年之内,变化如此之大?
这就是爱情的力量?
他可会笑死。
“宋子游,不可以再用调侃的语气说我的夫人。我叫你来吃筵席,可是在信中特地说了,闭上你的碎嘴才能来。”
谢婴皱了皱眉,连面前几道沈雁回做的菜都不愿意给宋序多吃,全然推到了自己那,“她身上还有许多我喜欢的地方,不止这些,她很好,特别好......你若是日后的嘴皮子还这么碎,怕是要抱着你的卷宗过上一辈子。”
宋序此人,最为毒舌。
他查案断案一把手,极受汴梁的百姓敬重。可百姓不知晓的是,他虽然人前冷着一张脸,似是罗刹般,但人后能将犯人叨叨得忍不住羞愧自尽。
百姓也心疼他,毕竟他身量纤纤,瞧着就是为了他们殚精竭虑熬的。
“谢怀风,你还记得你怎么说的吗?”
宋序伸手将那几道菜又揽到自己面前,夹了一块茄盒大口塞进嘴里。
他忍不住用谢婴的语气模仿道,“本官不懂情爱,还请各位务必不要再送女眷来本官府上了。本官爱的,是大雍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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