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会死的。”
谢婴将桌上装着药的瓦罐仔细收拾好,偏偏他做这些,又做得极有耐心。
“我答应过她,要留在这儿陪她,决不食言......要让圣上对我这个人物尽其用,这是唯一的办法。”
要他的价值被天子榨得一干二净,要天子敬他又畏惧他。他不再汴梁朝堂搅动风云,那只能换个法子。
方才明明二人还针锋相对,但谈起这事来,那些互相咄咄逼人的酸气话荡然无存。
“你可带她回汴梁,她喜欢这些,那你替她开个酒楼瓦肆,亦是一桩美事。”
张伟叹了一口气,“只是她少不了要遭些妄言。”
谢婴与沈雁回的传言,若是出现在话本子上,那总会引人遐想,美言多于流言。
若那人当真出现在众人面前,便拿她互相比较,一定会遭人话柄。
“她不喜欢,我们便不去。倘若真的回了汴梁,那儿的人不知要变着法子塞给我多少人,她会难过的。”
谢婴托着下巴,望了望门帘间隙那个忙碌的身影,目色温柔,“若是日后她想去汴梁瞧瞧风光,我便陪她去。”
活着陪她,用他所有的价值给她尊荣。
这是一清二白的谢婴觉得自己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。
他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,不知晓怎样才能与她相配。
“真是美人配疯子。怀风兄,我瞧着你可与这桌下的喜洋洋差不了多少,你们俩果真是汴梁最受欢迎的话本子啊。”
张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一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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