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浓还是因为锁孔,沈雁回整张脸及脖子,红成了一片。
打不开!
谢婴谢婴谢婴!
“滚开啊!滚开......我操***,你爹祖宗****,你口口,你滚啊......谢婴!你再不来!谢婴!”
沈雁回扯着嗓子,急得将生平能想到的所有脏话都怒骂了一遍。
“大哥,她怎么没有反应啊。”
见沈雁回依旧眼神清明,口中骂声不断,有些好奇。
“大哥她拿针扎自己,这娘们真是烈!”
一男人站在沈雁回身旁,见她的手背中没入了半根针,针孔处正滴滴答答地往外淌血。
“早就听说你会医术,竟还在这种时候用?”
男人抓住沈雁回的一只手,将那根针一下拔出来,“扎自己的穴位让自己清醒吗?扎得这么深,你可真是为谢婴守身如玉啊。”
他又倒了一碗酒,狠厉道,“我看是你会扎,还是我这颤声娇更烈,给我喝!给我......啊!”
远处一支箭射来,带着寒意,直直穿透了男人的手心。
酒碗随之碎裂。
“离她远点!”
谢婴踏着马,手握着弓弦,未束的长发在箭气中翻滚,另一支飞来的利箭钉入了另一个男人的心脏。
“雁雁,闭上眼睛。”
“谢婴!你......啊!”
一道带着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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