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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啊......啊!”
牛大志一直不是很能明白,为何明成此人瞧着比他不知瘦了多少,力气却能这样大。初见他时,还真以为他是谢大人身边端茶送水的书僮。
直到他们在县衙内比摔跤,常年稳居第一的他,轻飘飘被明成摔了个狗啃泥。
譬如眼下,他正被明成双手钳制住,被迫接受沈雁回的针灸。
其状悲切,惨叫连连,整条街道都能听见,甚至还在县衙内办公的谢婴,都有所耳闻。
“成了!”
沈雁回收回了牛大志身上迎香、印堂等穴位的针,笑眯眯地瞧他,“牛捕头如今可觉得好些了?”
待牛大志睁开眼睛,果然觉得鼻中通畅不少,那种见到柳絮就忍不住打喷嚏的痒意也减少了。
“是感觉还不错。”
牛大志使劲嗅了嗅,感受春日的新鲜味道。
“只是暂时的。你这是长年累月的老症状了,还需定期扎针与喝药,听他们说,你总是嫌药苦,不好好喝药......若是不好好治,老了可遭罪,一个喷嚏将自己喷没的大有人在。”
沈雁回偏了偏头,似是迎客人般,“眼下可以进来做了吧,坐在外头,不知晓的还以为我对牛捕头你有偏见呢。”
牛大志知晓自己打喷嚏,来如意小馆这儿讨口水喝,都不好意思踏进门,恐叫人没了食欲。
故一来就搬了个小竹椅,跟门神似的杵在如意小馆的门口。
“真有一个喷嚏能把自己送走的?”
牛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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