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只下肚。
“阿福最近可算圆了不少。”
牡丹将油纸伞往伞桶里一搁,用手去揉阿福的脸。见沈小娘子将他照顾得很好, 她悬着的心总算能好好放下。
阿福的手上还黏着青团皮子,恐沾到牡丹身上, 只好任凭她将自己的脸捏了又捏, 揉作一团。
“牡丹姐今日怎么这样早。”
沈雁回打了一碗醪糟递过去,“翠微楼过来可是有些脚程, 赶紧吃碗酒去去寒气。”
“好甜,加了......槐花蜜?”
牡丹指尖抚过青瓷碗边的槐蜜渍,突然噤了声。
去年寒食,她嗓子受了凉,话都说不出几句。那个人正是用槐花蜜兑着苦药,哄她喝下。
“今年春日里头一遭槐花,我进小菜时见有个阿婆卖,便卖了些熬蜜。一会牡丹姐也带些走,我见你平日里唱戏多,喝水却少。你将槐花蜜加在水里,还能多喝两口水。”
沈雁回手上正忙活挑选着榆钱。
一串串榆钱鲜嫩,只需好好处理,过了寒食后与鸡卵同炒,又是一道鲜美的时令小菜。
还能做些榆钱粑儿或是榆钱窝窝。
“真叫你上心了。”
牡丹笑着从竹篮中拿出好几个油纸包,只是打开其中一个,便油香四溢。
“嫂子前两日做了些散子,叫我给你送些来。春日里翠微楼里生意好,好不容易盼到了寒食,人可算少了......阿福,你过来吃些,我记着你就爱吃。”
炸好的散子外形纤细金黄,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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