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自己怎么与谢大人说话呢。
“好,那便吃鱼脍。”
谢婴朝着牛大志笑了笑,还是不责怪。
仵作之家,说到底大多人觉得晦气,平日里除了牛大志、牛大胆几个,很少有人上门。又因案子的特殊性,未公布死的是周恒,连挂个白绸的机会都没有。
沈雁回几人的造访,三言两语的,似是给沈娣带来了一些安慰,让原本冷清的屋子变得热闹。
“沈姨,您眼下一人住吗?”
“是啊,他去了,就剩老婆子我一人了。女儿嫁得远,也见不着。”
沈娣用竹筷夹了荠菜团子,一个接一个,几乎夹空了蒸屉。
“不要这么多,沈姨您留着自个儿吃。”
沈雁回在一旁给沈娣帮忙,套油纸时,又瞥了四周几眼。
凳子上摆着一只竹匾,里头放了两只绷子,其中一只绣了半只丹桂。
“老婆子吃不了那么多的,没事。”
待沈娣装好了油纸,蒸屉里只剩下三只荠菜团子。
“沈姨放心吧,谢大人一定会找出杀害周叔的凶手,还他一个公道的。”
沈娣递油纸的手一滞,“原先的吴大人不是说是小苍山上的贼寇做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