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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谢牛叔,您拿罐辣脚走吧......我瞧着在客来楼时,您就喜欢吃。”
牛大胆正躲在沈家屋檐下喝陈莲盛的一碗米酒,一碗热米酒下肚,手里头又被沈雁回塞了一罐辣脚。
“原来是雁雁腌的啊,你说,这,这怎么好意思呢。”
客来楼的辣脚鲜辣开胃,他还打算顺道跟钱掌柜要些,没想到......这不,这么一大罐到手了。
再三推辞后,牛大胆还是收了辣脚,满心欢喜地走了。
午后的雾气更浓,桃枝巷旁边是一条小河,雾气与湖面相交,竟是连哪里是湖面,哪里是雾气,都瞧不清了。
今日的桃枝巷,更是连野鸭都没见着几只,过于静谧。
牛大胆左手抱着辣脚瓦罐,右手撑着伞,哼着小曲儿,心里有些畅快。这沈小娘子,他是越瞧越喜欢,若是他的儿子能娶上这样一位媳妇儿......
他想得实在是美。
一阵冷风吹过,“匡当”一声,他身后似是刮倒了什么东西,在寂静的桃枝巷,格外响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