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章

“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，这不叫关，应该叫保护才对。”

秦婉清不争辩，顺着点头：“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……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？”

“不想知道黎瑶是怎么死的吗？”楚亦辰答非所问。

秦婉清冷冷看着他：“不想。”从这个人口中听到的也不见得会是真相，何必浪费那个时间。

她这一副不想听不想问的架势，让楚亦辰心生不满，她不应该是这样的，相同的人设，相同的处境，她难道不应该是对黎瑶的死很好奇吗？

“楚亦辰，你病了。”秦婉清突然开口，神色平静，而就是这么一句不带情绪的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，楚亦辰脸上的淡然消失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阴沉。他眼眶猩红，似一只失去了理智的野兽，随时都可能会发起猛烈的攻击。

现在的楚亦辰危险程度飙升至百分之百。秦婉清意识到这一点，顿时感觉不太妙，她紧抿唇，不动声色四下打量，寻求可能逃生或者暂时躲藏的地方。

“你在找什么？”耳边忽地响起幽幽的嗓音，似恶魔降临，秦婉清还来不及反应，紧接着呼吸一窒。她双手紧紧抓住那只钳制住她喉咙的冰凉大手，使尽浑身解数都没能动摇分毫。

“你想找哥哥来救你吗？”楚亦辰另一只手轻抚上秦婉清的脸，一下一下，森冷带起汗毛直立，他笑了，阴森可怖，“哥哥不会来了。秦婉清，你早就该死了，如果没有你，哥哥依然会是哥哥，他不会是现在的样子，我也不会是现在的样子。我们会是这世间配合最为默契的搭档，我们也，会是这世间最懂彼此的人，可是你的出现，一切都变了。”

秦婉清听不懂他的每一个字，她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，眼神逐渐涣散，第一次真切感觉到死神临近，依然不屈服地艰难一字一句道：“不、可、能！就算没有我，你们也成不了你期待那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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