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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以想象,楚成洋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。
难怪,他十八岁那年要搬出去自己住,也难怪陶阿姨从来不阻止。
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,跟地狱有什么差别,每一秒都是煎熬。
秦婉清的心很疼,疼到有些喘息困难。
她握拳的手轻颤着,整个人在失控边缘徘徊。
“他被绑架,难道不是你身为父亲的失职吗?”秦婉清深深呼吸,努力维持冷静,“你至今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悟,你简直枉为人父!”
“谁知道他是不是老子的种!”楚长风冷哼。
秦婉清心一颤,失了言语。
胸腔大幅度起伏,身子轻颤,指甲嵌进肉里也全然不在意。
她猛地站起身,抬起的手抖了又抖,僵持近两分钟,大力甩下,夺门而出。
站到看守所外面,抬头望着湛蓝天空,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。
有怀疑,可以用很多种方法去验证,可是楚长风都没用,他就是厌恶楚成洋的存在,觉得楚成洋活着就是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