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来想去,她觉得恐怕还要往绛云殿走上一趟,不管容贵妃知不知情,都要探个究竟。
“我并不觉得容贵妃那里会有线索。”萧灼并不希望谢枝意去见容家人,“倘若幕后之人真要威胁我,一定会浮出水面,过多将自己暴露出来,只会让对方掌控先机。”
他向来喜欢蛰伏,伺机而动,所以眼下并不适合。
因他这番话,谢枝意只能暂且打消这个打算,因为他说得确实有道理。
“那现在呢,难道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?”
“阿意,有时候等待不代表无能为力,这是目前最适合我们的选择。”
萧灼不想看到谢枝意因为旁人这般忧虑,即便那个人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弟弟。
“给我三天时间,如果三天之内还没有任何消息,我会亲自找上容家。”
到底,他还是退了一步,暂且用这样的话打消她的忧虑。
然而到了夜间,谢枝意恍恍惚惚做了一场梦,竟是梦到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一步步靠近谢浔安,谢浔安双手被缚身后,而那人手中的匕首渐渐贴近他的脖颈。
但凡用点力,就能将他的咽喉割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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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的江面一片平静,冷浸浸的月华比霜雪还要冷冽清寒。
谢浔安被人捆住手脚,而他的身边,是昏厥过去的陆乘舟。
这桩事发生的太过突然,离开书院的时候有人将他掳走,即便有护卫保护,还是没能拦下这群贼人,本以为事情到了此间就无转圜的地步,然而陆乘舟的突然出现将他救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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