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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头一颤,根本不敢和这样的眼神对视,慌忙间又添了一杯。
见状,萧灼不由哑然失笑,“阿意,你这是要将我灌醉么?”
心事被说穿,她脸色顷刻间骤变,然而他依旧执起杯盏喝了下去,只听他继续幽幽说道:“我若是醉了,阿意也陪我一起醉吧!”
话音方落他已倾身,滚烫的吻落了下来,他的气息温热炽烫,唇舌间残留着梨花白的清浅味道,仅是与他接吻,就能搅得她神思混沌。
柔软舌尖轻轻勾着,温柔流连,伴着这片清辉皓月,他将她打横抱起入了寝殿。
“夫君,那壶酒你还未喝完……”
谢枝意生怕他方才喝过的几杯并不能灌醉,刚开口又被以吻封缄。
“阿意自是比那壶酒还要香甜,自该先尝一尝夫人才是。”
不过须臾她的身体就跌落在柔软似云的床榻上,不知何时殿门已经合拢。
微暗烛光在他幽深瞳仁中跳动,他凝着谢枝意却并未立刻倾身而下,反倒展臂,声音喑哑,“夫人,帮我宽衣。”
他不喜旁人触碰,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穿戴衣物,上朝时谢枝意醒的晚不忍将她叫醒,也只有这个时候能让她帮一帮这个忙。
迟疑片刻,她红着脸抬起纤纤玉手落在他的腰带。
梨花白的酒味浓烈,分明她未饮却像是醉了一般,他的身体和酒意相融,外袍好似也染上了这样惑人的香味。
蹀躞玉带坠地,单薄里衣隐约可窥见他身体上的线条,紧绷流畅,劲瘦有力,他能持长弓、御烈马,也能妙笔丹青、落笔成文。
蓬勃之物隐约抬头,在内衬勾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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