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对于萧禹的揣测萧灼反倒表现得从容大度,“父皇,既然阿意当初同意订下这样的婚约想必还有别的思量,我这做兄长的自然要尊重她的选择。”
尊重她的选择?萧禹乍听之下还以为自己耳朵失聪,听到不一样的答案。
“你……”莫不是生了癔症?
还未等萧禹继续开口追问,萧灼掀起眼帘幽幽笑了,“想要断了一个人的心思很难,所以这件事才要让她亲自来才行。”
亲自来?
萧禹顷刻间了然。
果然这个儿子骨子里的狠戾从未改变,又想到谢枝意那柔柔弱弱的模样也不知道能不能经受得住?
他不由回想从前,遥想当年的自己也是这般狠绝,手段比起萧灼不相上下,真不愧是一脉相承。
记忆回笼,他没有继续往下回想,正色道:“既然你早已有打算,朕就不再干涉此事。至于你先前递上来的那封折子……”
萧禹脸色变得格外凝重,顿了顿,才继续往下说,“若是出宫多带些暗卫,那个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。”
萧灼杀了那个人唯一的儿子,而今他再次入京,恐怕此事又会重新掀起波澜。
对比萧禹的戒备萧灼并未太多在意,京城是他的地盘,倘若那人当真来寻仇也只会有去无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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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枝意夜半离府一事隐瞒极好,除了身边伺候的婢女绿禾和门房,其余人并不知情。
绿禾是个孤女先前被谢枝意救下,此后忠心耿耿,谢枝意也对她极为信任,至于门房那里更不必说,近日卢氏大病一场根本顾不上府中之事,更何况谢枝意平安归来,门房自然将这些事压在心底不会多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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