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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得轻描淡写,温柔又无情,仿佛方才所言不过是一玩笑,值得用人命开的玩笑。
皇权之下,尽是蝼蚁草芥。
陆乘舟在他口中只是一个逗趣玩意儿,那她呢?她应当也是吧……
区别恐怕只在于她陪了他足足十年,纵是想要离开却也成了他的习惯,因而才会这样时时想要掌控着。
谢枝意薄唇轻颤,似乎当真做出妥协,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一如既往顺从,似乎当真听了进去。
萧灼掀了掀眼皮,在心头暗道,只盼她所言皆是真的。
此事了罢萧灼心绪好转不少,轻叩了叩桌子命候在外头的人进来将火盆撤了,随后牵着谢枝意朝院外走去。
夜风习习,皎月当空,风声摩挲树梢发出沙沙声响,幢幢树影拉长隐入黑暗。
侍从婢女在院中摆好小食清酒小心翼翼退到院外,他们皆知这位殿下若是和长乐公主待在一处不喜旁人在场,众人眼观鼻鼻观心仅在院外守着,至于院内发生何事,与他们无关,他们更不会将今日之事告知他人。
对于玉泉别院谢枝意已有三年未涉足此地,想起过往陪着萧灼出宫耍玩时不时便是在此地下榻,纵是过了三年,还是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颇为熟稔。
布局没有丝毫改变,仿佛这三年只是白驹过隙,一场大梦。
“这些都是你素日爱吃的,孤让人另外做了几碟。”萧灼牵着谢枝意落座,修长干净的手拎起清酒径自倒上一杯,随后又给对面之人斟满,月华如练落满肩头,柔和他的眉眼,眼底噙着温柔的笑,“这是果酒,不会喝醉的。”
他先饮了一口,果酒入喉不似烈酒浓烈,却也后韵悠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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