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着桃花,羞靥比花娇,纵是再糊涂,她也觉察出此时的不对劲。
“我……我这是怎么了?”
她还想要起身,萧灼的手已经轻轻落在她的肩上,分明只是轻飘飘的力度,却在此刻重如千钧,像是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脏,沉甸甸,几近窒息。
更遑论,他的手宛若毒蛇吐信从她的肩头一路游走,划过雪肩雪颈,轻佻抚弄着她的脸,最后落在她微张的朱唇。
待在他身边足足十年之久,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触碰她的唇瓣,像是抚摸着花蕊,指腹碾磨而过,他眼底笑意愈发肆意桀骜。
“阿意在怕什么?”墨深瞳仁犀利冷锐,似点燃了两簇幽火,口吻漫不经心,分明和往常一般无二的询问,无端叫谢枝意头皮发麻,脊椎泛冷。
他的手指迟迟不曾收回,留恋般停留着,谢枝意的心脏愈发剧烈跳动着。
就在他俯身刹那,遽然身下一晃,镜花水月破碎,待她再次睁眼眼前是担忧望着她的同胞弟弟。
“阿姐,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?脸色好难看……”
谢浔安小心翼翼望着自家姐姐,眼底纯粹的担忧搅得她心头微怔。
谢枝意恍然,原来方才,不过是场梦。
时隔三年之久的一场梦。
“没什么,只是做了一场噩梦。”饶是谢枝意这般说,她身上依旧因着这场梦沁出一身薄汗,面色倒是没有睡着时频频蹙眉,神色舒缓许多。
谢浔安心底忖度着,然二人虽说是一母同胞,到底只有近三年才相熟了些,也不好继续追问。
“阿姐没事就好,过会儿就到皇宫,我还怕阿姐醒不过来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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