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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情绪。”
宁希不解。
裴厉延继续说:“在这里你全身心都是放松的。快乐也好,难过也罢都是你的情绪,而且这些都很饱满。”
“我以前没有情绪吗?”宁希笑了下,开玩笑。
没想到裴厉延竟真的点点头:“也不是说没有情绪,就像是不在乎。你在伦敦的时候,对周围的一切都很淡,只有在玩极限运动时才会有明显的情绪变化。”
不在乎任何情绪,不在乎开心,不在乎难过。
又像是经历过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,往后的所有都比不过曾经,所以快乐的同时总会想起过去,然后陷入无止境的悲伤。
宁希怔愣,他说得这些自己都没有注意到,扯了扯嘴角:“怎么可能,没有吧。”
裴厉延笑而不语。
她不想继续说这个话题,放下酒杯:“我去趟卫生间。”
随后一个人走到空旷的角落深呼吸,喘了口气。
突然手腕被人紧紧攥着,拉着她往前走。‘啪嗒’一声,门被锁上,宁希被人推到墙边,后脑勺没有撞到墙壁,而是碰到温热的手背。
杂物室漆黑一片,只有从窗外透过的月光。却能清晰的听到门外沈家宾客的相互寒暄。
宁希听到有人问沈总呢,她整个人紧绷起来。
沈淮启滚烫的呼吸洒在耳边:“我不想你和他走那么近。”
宁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,怎么推都推不开。她越是挣扎,沈淮启眼神越是暗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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