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:“生日愿望啊。”
宁希吹灭蜡烛,阳台上只剩下月光照射,她鼻头酸涩,万幸黑暗中看不清她眼尾的红润:“希望沈淮启也体会一下爱而不得的滋味。”
蜡烛熄灭,愿望成真。
她说:“我不要喜欢你了。”
沈淮启咽了咽艰涩的喉咙,站起身将发抖的手藏在黑暗之下。他一步步走远,留给宁希一个背影。
十七岁生日这天,沈淮启留给宁希的是背道而驰,是渐行渐远。
她知道自己和他完全没有可能,却又痛恨自己放不下。
所有的悲伤和苦楚只有自己消化。
眼泪是爱的附属,是不被爱的痕迹。
宁希捂着心口,眼泪怎么也止不住。此刻终于有了一个明显的认知——沈淮启要离开她的世界了。
他们不再是彼此能够依靠的存在。
几天的发烧,身体未完全康复,又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,落地伦敦,宁希整个人脸色苍白,呕吐不止,半夜甚至发起了高烧。
外公外婆以为她是猛然调换时差身体接受不了,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只是戒断反应。
沈淮启是她接触世界的第一把钥匙,分开要承受刻骨铭心的痛。
这是一个没有雪的冬季,无法迎来冰雪融化的春天。
…………
宁希大学生活很忙碌,每天都在画图,她又修了第二学位。蓝峻第三次叫她还是没时间后,问她为什么要学心理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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