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生生的冤大头,不过只要他们两清了之后,储鹤再傻也和他没关系了。
储鹤掐着他的下颌,正要吻下去时,却又忽然停住了。
“不行。”
陆长郁还以为他终于反应过来了,想收回刚刚的交易。
“先欠着,下次再亲。”
混混沌沌中,储鹤的潜意识告诉他不能就这样吻下去,不然面前的人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抛下他跑了。
再也不会见他。
储鹤把丢在桌上的手串捡起来,亲手给他戴到手腕上。
木质的手串散发着圆润的光泽,因为尺寸不合的问题有点大了,一条蓝色的穗子垂到小臂上,衬得皮肤很白。
像是镣铐一样,把他锁了起来。
陆长郁下班时已经很晚了,路边几乎没有什么人,冷冷清清的大街上就只有几根路灯和醉醺醺的酒蒙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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