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意识不到他自己的,这剩下的七年里,两个人如溺水般的挣扎都源自于他的自私与软弱。
表白的话不应该在这样的环境里说,只是沈迪肯这样安静的在他怀里任他抱着,他就忍不住想让他听到。
脚下细小的石子被双脚碾出“莎莎”的声响,沈迪一只手揽过贺程的腰,嘴唇沿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一路往下,停在他脖子上的血管处,用力咬了一口。
贺程忍着没有出声,手从他头发里穿过,为了让他咬的尽兴,他手腕转过来压着,用力扣向了自己的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