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棋:“!!!”
我操操操,江棋往后退,后面是实心的草墙,盛轶跟着就压了过来。
江棋敢打赌,就算盛轶能顺利的脱了裤子把那东西拿出来,可能还没到他这呢,就被冻住了,回去还不一定化得开,得落个三级冻伤。
江棋想从垛子上抽两捆草,在盛轶脑袋上狠狠抽两下,盛轶却在这个时候抱着他笑了起来,“我逗你呢。”
江棋隔着衣服在他那里狠狠捏了下,盛轶叫了声往旁边躲,下一秒,听到不远处传来人“哒哒哒哒”的叫声。
江棋拉着盛轶飞快的蹲了下去。
盛轶就着这个距离,在他唇上亲了口,“没事,赶东西呢。”
江棋警惕的看着外面,“赶什么,怎么这个点了还有人在路上。”
盛轶:“赶黄鼠狼吧。”
江棋回过头,“这种天有黄鼠狼,不用冬眠吗?”
盛轶想了想,“那要不就是把我们两个当野狗了。”
江棋:“……”
后来两人回去,即便有暖气和被子,还是靠着最原始的抖才让身体回暖了,第二天江棋脸上就被冻出了两个冻疮。
盛妈给他翻出冻疮膏来抹上了。
唉,这一天天的。
晚上吃年夜饭,所有人都喝了点酒,盛轶和盛李照例只喝了个杯底,因为用不了多少就会醉,用这点来尽大家兴也没意思。
盛爸倒一反常态的喝了很多,有亲戚在没用江棋陪着,吃完盛轶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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