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家的吗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你急什么,没准人家自己搬走了。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盛轶一脸认真的说:“那垛子上有我那么多回忆呢,就算要搬走,也得我去给它送个行。”
江棋闷在枕头上笑了会,神经病了。
“去不去?”盛轶看着他。
“去去去。”江棋一跃而起,飞快的把衣服穿好了。
两人轻手轻脚的下楼,一开门,冷空气像冰砖一样毫无预备的砸过来,江棋脸瞬间就冻麻了,盛轶把手套和口罩给他,“都戴上。”
这个时候外面连鬼影都没有,盛轶隔着手套牵着他,沿着之前那条路找起来。
江棋尤不敢相信,他们两个真的在这种时间这种天气里,从床上爬起来出门找一个就算找到了也不知道要干嘛的草垛子。
路两边有灯,尽管光线被冻的有些萎靡,但好在还能看清,江棋裹在厚厚的羽绒服里,带着帽子,只剩两只眼睛露在外面,跟着盛轶的步子踩着积雪往前走。
经过那个地方确实没有看到。
“我没记错吧?”江棋问。
“应该是这里。”被大雪覆盖了的田到哪都差不多,盛轶又往前走了两步,黑暗里有片小土包一样的阴影,他指了指,“被挪那去了。”
“确定是同一个?”垒法好像不太一样啊,不过也可能是上次被盛轶弄乱了之后,有人重新整理过了。
盛轶:“去看看,感觉是。”
江棋:“怎么你能闻味道闻出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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