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棋:“……”
无耻啊。
盛轶出来后把他那份放一起,塞进一个新袋子里,“晚上我再包个大的给她,这回算上你一起。”
心机啊。
“小江啊。”盛爸过来说:“今年不让你委屈了。”
“桃子一跟我们说你要来,我就让他妈把三楼的一间房收拾出来了,到时候你一个人睡,被子昨天刚晒的,暖和着呢。”
江棋:“……”
请务必委屈我。
我今年就是为受这点委屈来的。
冷冷的被子尽管往我身上盖没事。
江棋内心滴血,但脸上还要保持微笑,“谢谢叔。”
“谢什么。”盛爸拍着他肩膀,笑眯眯的说:“晚上陪叔我喝两杯?”
盛妈拽了下他胳膊,“胡说什么呢,哪有一来就让人喝酒的。”
“没事阿姨,过年高兴嘛。”再说就盛爸那点酒量,真的,都算不上是陪喝。
盛爸比了个手势,“今晚怎么也要喝它个两斤。”
盛妈:“对,你喝二两,让人家棋棋喝一斤八。”
江棋:“……”
“你平时喝酒吗?”盛轶问。
“有时候吧,会陪我爸和我小舅喝点。”江棋说。
盛轶想到那天那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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