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洗头了吗?”
“我刚没问你。”
“你自己不问的。”
“洗了,昨天刚洗的。”盛轶强调。
江棋没动,盛轶矮下身,“要不要我扎个马步?”
江棋笑,靠近了亲了口,有股洗发水的清新味道,没记错的话,是他当时囤的那瓶情侣海飞丝,盛轶搬出去前刚拆的封。
回去后,江棋总觉得房子里像少了什么,里外走了一圈发现是窗帘,被陈嵘全卸走了,一条都没给他剩,晚上睡觉他老觉得自己像曝光在原野上,一直没睡踏实。
也可能是盛轶说了要回来,他起起伏伏的神经总记挂着这件事。
后半夜好不容易睡实了,身后有人躺进来,回来了吗,江棋翻了个身,看确实是他,才把撑着的眼皮又放下了,实在是太困了,他几乎没怎么思考就又睡了过去。
早上江棋先醒,腰上搭了条死沉的胳膊,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,转头看到盛轶近在咫尺的脸,就那样安静的睡着,一瞬间心里柔软的如同被和了层面,但也在与此同时,生出了时间太快他还有好日子没过的紧迫感。
因为他觉得自己盯着人看了也就一两分钟,一回神发现半小时过去了。
江棋坐起来,要迟到了。
君王可以不早朝,但他必须去上班。
盛轶的那条胳膊在他起身时动了动,摸到他肩膀,把人又摁了回去,怕他跑似了,索性半边人覆上来压住他,脸埋进了他耳朵和枕头的缝隙里,闷着声音问:“几点了?”
“八点半了。”
“迟到了会扣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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