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灯光太扎眼了他头有点晕,但在盛轶温热气息的包围下,一颗鼓噪异常的心渐渐沉淀了下来,他猜到他大概会说什么。
盛轶的手贴着他后脖子将他拉向自己,跟他额头对着额头,“轮到我问你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江棋我很喜欢你,不是因为你是我朋友,也不是因为我对这段关系做了什么退而求其次的选择,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”盛轶说:“我是认真的,和你一样的认真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想八角桌上能坐在你旁边。”
“八仙桌,八角的那是凉亭。”
“嗯,八仙桌。”盛轶说:“那你能和我在一起吗?”
“嗯。”江棋几乎没有犹豫,灯在他出声时灭了,感官上的分岔让他不确定盛轶听没听见,他又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