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有一点他很清楚,周时各方面条件都不比他差。
江棋虽然反复说过他们不会再有什么,但他也没明确说过要跟他有什么,这种时候作为一个半途被流放的人,心里是不可能有任何踏实感的。
而且他要真在乎江棋,不会毫无感觉,尤其在江棋碰倒后面的椅子,周时顺手搭了一把他的腰,被这一幕刺激的盛轶,五脏六腑跟挤气泡膜似的在往外挤小心眼。
生气。
我都没扶过他的腰,你凭什么就抓上去了。
盛轶决定找机会也要去扶一下。
继而想到周时还吻过江棋。
盛轶:“……”
这人怎么还不回国,他不是个外国人吗。
赵宏亮往他这看了眼,又看了看江棋,在他杯子上轻磕了下,“如果你还觉得感动得来的爱是暂时与肤浅的。”他顿了顿,等盛轶看过来时说:“那嫉妒呢?”
盛轶被他念诗一般的语气逗笑了,跟着喝了口水,“我应该早就不是感动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“那天跟你聊完。”
赵宏亮挑了眉毛,“我哪句话让你感悟了?”
“不是话。”盛轶说。
“是问题本身?”
老赵是个洞察力和判断力都很强的人,盛轶对他能一语道破一点都不奇怪,他甚至觉得在这个问题上,根本不需要用到洞察这么深层次的感知能力,“我估计你们早看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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