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请问作为半斤八两的你好到哪里去了吗?
有些人是醒着,但不如不醒。
盛轶看着他问:“能喝吗?”
江棋:“你说呢。”
盛轶笑,“那一会我送你回去。”
喝了那种小杯的才六七杯,可能连二两都不到,盛爸就不行了,被他妈扶进去休息,说是要睡一晚上,尽管脸上红的鲜艳走路也飘,但看的出来精神不错,喝的还挺愉悦。
江棋:“……”
江棋想问你生这两儿子的时候,难道没怀疑过他们不能喝是因为遗传吗。
江棋叹了口气,“你爸也就在家里吊打你们了。”
盛轶点头表示赞同,“一顿就能吊打我哥七次。”
江棋笑,盛妈出来给他盛了碗饭,“都没吃什么呢,多吃点菜。”
江棋想说他还好,刚被你扶进去那个才真的没吃什么,就这样睡到明天一早不知道得饿成什么样。
相较于他们家狂放硬塞的劝客吃饭风,盛轶家大概是属于温言细语的婉约派,盛妈一直说让江棋多吃,偶尔的肢体动作也是把他多伸了几筷子的菜推到他跟前。
换陈嵘早上手了。
盛轶说他妈以前被狂放硬塞的劝客吃饭风伤过,自此以后就改走婉约路线了。
江棋问没改之前什么派的?
盛轶说大概是肉能塞到从你鼻孔溢出来派的。
“我听盛轶说他一直住在你那边。”盛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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