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会呆,想到了耍他之外的另一种可能,也许盛轶自己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人对着美好的事物产生想用嘴唇去触碰的想法很正常,虽然这么说显得有些自恋,不过江棋知道自己长的还可以,尤其头顶灯光再一打,那脸看在盛轶眼里基本上就跟镀了层佛光一样和蔼可亲。
嗯,可亲,这动机合情合理没跑了。
江棋以前觉得他傻,现在他发现是自己看不懂他,盛轶想的比他以为的要多,他能感觉到他在认真思考他们的关系,也看到他努力想要修复被他们破坏的局面,可他不知道,现在在他面前一次次刻意打破的步调,是真的意乱情迷之下的冲动还是一步步的向他做的试探。
他就是对盛轶的拒绝记得太深了,导致他现在做什么他都要留个心眼去想想为什么。
江棋洗完澡出来,盛轶坐在沙发上,看上去有话要说。
江棋:“怎么了,谁打来的?”
盛轶站起身,“我爸,他和我妈十一要过来住段时间。”
江棋擦脖子的手顿了顿,“哦。”
盛轶因为他过于冷淡的反应有些无奈,“你都不问问我要回去多久吗?”
“一年?”
还真敢猜。
盛轶觉得要不是顾忌着朋友的那点面子,江棋大概是想他永远都不要回来的,“你再往多了猜。”
江棋没说话,盛轶摆明了是有些不高兴了,但还是没让气氛继续僵下去,说:“两个月。”
江棋也不知道在盛轶就算不高兴也依然给了他台阶的情况下,他为什么还要嘴贱的问一句,“那这两个月你还要补回来吗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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