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人,却没有办法在一起,那是没有缘分。
他和盛轶应该就是没有缘分,但能遇见他,江棋还是感谢有这样一种运气。
戚楠安慰他,“你就想连……都有运气了,你丧成这样干嘛,你还能比他难吗。”
江棋: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里面是什么你说清楚。
盛轶突然往他这边看了一眼,江棋迅速移开了目光,默默喝了口酒,这种话题他发现他不适合参加,一不小心就要被他们铺的雷给炸死。
以前是他一对三外加一个永远游离在状况外的npc,现在连npc都参和进来一起要炸他了。
吃完饭去旁边的ktv,王文宇一进去就抱着话筒不撒手了,什么伤心嚎什么,真的是闻者流泪。
戚楠坐在江棋旁边,坐了一会有些嫌弃的说:“你身上怎么有股生土味?”
操,这什么鼻子。
一个恐生患者的自觉吗?
江棋抬起胳膊来闻了闻,他今天早上又洗了遍澡,应该是没有了的,但戚楠的狗鼻子居然还能闻出来。
“哎。”戚楠撞了撞他,有些暧昧的看着他脖子上的几处红点。
江棋把两只裤脚撩起来。
“卧槽。”戚楠倒在沙发上痉挛,“我脸麻了。”
“你上哪咬的这么多包?”
“泥地里啊。”
“哪里的泥地?”
“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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