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盛轶看他醒着,索性不再收着动作,把江棋的手从他背上拿开,顺势躺下了,“沙发不好睡。”
“我身边你更不好睡。”江棋动作不敢太大,生怕被他抓着,又要与他携手到天明。
“好睡的。”盛轶声音里都是困意,拉过小毛毯盖上了,“你最好睡了。”
滚。
江棋:“出去。”
盛轶不动。
嘿,老子还能连自己床上睡什么人都做不了主了。
江棋蹬着他的背把他往下踹,盛轶够到床板使劲抓着,一副就不下去有本事你踹死我的无耻样,“我不想睡沙发。”
“那就去理东西。”江棋怕力气大了真把人踹出点什么毛病来,没敢多使劲,见盛轶怎么都不下去,也没心思跟他搞了,他把毯子抽回来裹自己身上,背过身,“操!”
“江棋。”过了会,重新躺好的盛轶在他身后喊。
“闭嘴。”
盛轶手肘顶了顶他,“还生气吗?”
“生。”江棋说:“这气我要生两个小时。”
盛轶似乎是笑了声,“两个小时你还醒着吗?”
“你管我。”
“江棋。”
“啧。”
在江棋用毛毯闷死他之前,盛轶说:“我不会是下一个周时,我比他那个时候要喜欢你。”
我只是……不知道怎么对你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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