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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宋平安自前年跟着杀猪匠学手艺,已经有一年多了。手艺好得都有人请他单独去杀猪了。他师父让他接了几人,见他处理得游刃有余,自觉已没什么可以教他的了,就叫他出师了。
他们这儿出师是要办谢师宴的。
这谢师宴,一来是感谢恩师教导,二来也是告诉亲朋好友,他今天出师,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,尽管使唤。
宋惊蛰和林立夏收拾妥当过去,宋平安正满面春风地招待着各路亲朋好友,见着他俩,一张圆圆的脸,笑盈盈地迎上来:“惊蛰哥,立夏哥。”
自他去学艺后,宋惊蛰许久没见过他了,这会儿见他脸圆圆的还跟之前一样,可眼神里却多了几分坚定成熟,知他这是长大了,既欣慰又高兴:“不错呀,这么快就出师了,我方才听不少人夸你呢。”
夸得最厉害就是他师父刘屠夫了,说宋平安平时如何好学,又是如何的勤快,手艺学得有多精。
宋惊蛰的耳朵已经听见有人在说:“哟,是吗,正好我家今年要杀头猪,到时候就请平安去杀,要是手艺不好,我可是要找你这个师父没教好的。”
刘屠夫的笑声都能传二里地:“尽管差遣我徒弟去,要是手艺不好,我以后可没脸再杀猪了。”
宋平安被夸得十分不好意思,挠挠头,但人也没谦虚:“还行吧。”
宋惊蛰和林立夏被他逗得哈哈大笑,林立夏逗他:“行就是行,不行就是不行,还行是个什么意思。”
宋平安双脸滚烫,声若蚊蝇:“就是很好的意思。”
宋惊蛰拍他肩膀:“这就对了,好就是好,咱大大方方学的手艺,怎么就炫耀不得了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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