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家结了亲家的事,也没急着去戳破。
主要是不知道怎么说。
因为他看到宋白露的时候,宋白露正在跟别人吹嘘他弟:“哎呀,我弟弟那个夫郎,听说可温柔贤惠,做的饭比那酒楼里的菜肴还要香,还有那一手绣活,活灵活现的,真是绝了。我家真是烧了高香能娶到这样的弟夫郎。”
林孟春活了二十二年,从来没听人这样夸过林立夏,听得他面红耳赤,心里发慌,实在不忍在人前戳破宋白露的幻想,落荒而走了。
施青山蹙眉道:“怕就怕这个家难分。”结合他那个突然找上门非要他报生恩的生母,施青山知晓,这人只要有一丁点的便宜占,都会变得不要脸。不是说那宋惊蛰操持着家里的田地么。
这要是分了家,占不到便宜了,他们如何肯。
“那是宋惊蛰太老实了,有咱立夏在,你还怕他一直为家里勤勤恳恳的吗?”林孟春跟他想法不一样,他觉得宋惊蛰一直被人这么欺负,是没人教他该怎么精明,有了立夏,他就不会一直吃亏了。
“好吧。”想到小叔子的性格,施青山也说不出话来了。
大家说着话,查缺补漏,怕有个什么没想到的地方,耽误了林立夏出嫁。
就连睡了半宿的林榆都惦记着这事,模糊醒来的一瞬间,就向他阿爹问:“小叔走了吗?”
得到他爹一句:“没有。”这才又安心地睡着了。
林立夏倒是睡得挺香,一觉起来,他给自己烧了水,洗漱了一番,换上家里为他准备的新衣裳。
嫁衣是穿不起的,红布太贵了,而且颜色太艳,日常穿不出门,裁来做衣裳,只穿出嫁这一日太浪费了。
他们这儿的农户都没有穿嫁衣出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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