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么。”
“这样。”他想了想,向宋惊蛰看过去,“惊蛰,你看给你娶亲这事花用了这么多,闹得你大伯母都要分家了,你要不拿个说法出来。”
一句话,祸水东引。
闹是因为宋惊蛰而闹的,分家也是因宋惊蛰而分的,总之,都是宋惊蛰的错,与他无关。
宋惊蛰就知道会是这样,从小到大,他这个爷爷都不知道正视自己的错误,就知道和稀泥,转移矛盾。
好在他早算到会有这么一出,提前想好了对策,做出为难的样子看着宋万民:“爷爷要我给什么说法?”
宋万民对上孙子这副一点成见都没有的模样就来气,都是因为他认死理,非要娶林家哥儿闹的,把话说明白了些:“多少给你大伯母和三叔家一些补偿。”
宋惊蛰似明白过来般又问:“爷爷,我要怎样才能补偿家里。”
宋万民当然是想宋惊蛰直接拿钱了,他拿走了六两再还回来六两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。可他也清楚,宋惊蛰天天在地里干活,种的庄稼不是拿去交税就是被他们卖了,哪有挣钱的时间。
他正犯愁的时候,宋惊蛰又开口了:“爷爷也是清楚我身无分文的,我是交不出钱给家里的,我家倒是还空着一间屋子,可那是我娘的聘礼,我也做不了主。”
屋子。
宋万民眼前一亮,家里之所以会有这么多事,最开始的起因不就是因为老二家空出来的那间房子闹的吗?
老二媳妇是个凶悍的,强行要她的房子,她宁肯拆了都不会拿出来给大家用的。
可要让他拿钱出来给家里起房子,家里也确实没钱了,但,没钱有没钱的法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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