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那里感受过的细致关怀。
而在新疆的照片,则被我精心制成三图拼接的九宫格发布在朋友圈,这是我分手后第一次更新朋友圈,流动的湖水,延绵的草野,还有蔚蓝的天,松冠顶起大朵大朵雪白的云,只恨微信的发图容量不如微博那样多。
我将自己怀抱小羊坐在草地里大笑那张放在最中间——这是尤畅抓拍的,她说我好像被风挠了痒痒。
我在微信里对尤畅说:这是我最好的人生照片。
尤畅回:话别说太早,你还年轻,还有无数个最好的瞬间。
性格偏内向的关系,我很少在他人镜头里摆出一些自由自在的大动作,常年剪刀手加拘谨微笑。许树洲说过,你笑开来更好看,可我认为他在骗我,因为我有两颗明显的虎牙且微微外偏,初中时看到班里佩戴牙套的女孩,我会心生羡慕,因为我根本不敢跟爸妈提起。
虎牙就成了我两颗不愿示人的“刺”,或者说是缺憾。
回到公司销假报道第一天,xena姐说我晒黑了,我双手摸摸两腮:“是诶。”
她又说:“但感觉更轻盈了。”
我问:“真的假的?是因为每天走太多路瘦了吗?”
xena姐说:“可能吧。”
翌日晨起我踩上电子秤看了看,体重并未明显减轻,相反,因为在新疆摄入很多碳水和胃口回归,我还重了两斤。我反复确认两遍,最后双手合十,对自己说,真好,真好。
新疆行仿佛是个转折点,流失的注意力像南迁回归的候鸟一般,在荒芜已久的岛屿上重塑生机。我翻出闲置已久的weeks,将我过去设想的应对失恋计划一一记录下来,并打算照此执行。
-健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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