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瞬时热泪盈眶。
闽南姐慌了。
她举手投足一贯浮夸,引得附近几个伏案的女同事也围过来。
我的工座被包得严严实实。我赶紧抽出纸巾擤鼻子:“没关系,就是分手了,我没事。”
“你们别看啦……好丢人啊……”我用纸团捂住剧烈的酸意,笑说让她们别担心我。
大家没有因此散开,你一言我一语:
“哪里丢人了,是人都会失恋的啊。”
“男人还怕找不到?我们楼里就全是啊。”
“就是,free了,赶快把所有社交软件下回来。”
她们很吵闹;我很感激。
她们与我的关系并不相熟,点头之交,有幸进过一个组的,也不过只聊些工作话题。
然而,她们会问我怎么了,注意到我的异样,担忧我的处境。
偌大的落差顷刻将我灌满。
—
在分手的第二个礼拜,除去低迷,孤单,我还感受到一种陌生的迷茫。迷茫无孔不入,当我在路上走,当我对着显示器敲字,当我往沸水里加面饼,当我在便利店结账,迷茫会遽地笼过来,灰雾般覆盖我。我泡在阴潮里,也渐渐变得迟滞与木讷。
甚至于,自我厌弃。
也许是手机窃听到我与同事的交谈,我常刷新的几个app开始给我推送失恋主题的帖子、情感向的大众占卜,以及两性亲密关系分析的视频,点进第一个会出现第二个,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