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枫望着肃郁,他脖子上还有个刀口,那是五年前自杀的痕迹。
看着这道丑陋的伤口,恍恍惚惚地,他突然明白肃郁之前那句“某种意义上还挺感谢主神”的话了。
白落枫对那疯子的感情一时间也矛盾起来。
他的确可恨,但他也的确实现了他们所有人原本根本不可能的愿望。
他扭转了因果和天意,定数和必然。
尽管如此,白落枫还是不大喜欢他。
“接下来才不容易呢。”肃郁说,“我家里人怎么办?”
“总有办法的。”白落枫说,“我有钱,没关系,请得起律师。”
“说起来,那个警察你又怎么认识的?”肃郁说,“张孟屹介绍的?”
“差不多吧,本来我们到处调查一直碰瓷,谁都不愿意帮我们。他是这边新上任的刑警,听说这件事之后,就帮忙跑了几回腿。”白落枫说,“他人还挺好的。”
“看出来了。”肃郁说,“你这几年怎么样?有去上学吗?”
“没,我家里人想让我去做社会考生高考去来着,但我没去。”白落枫说,“我在忙你的事情。”
肃郁有些惆怅:“也就是说,现在一穷二白啊。”
白落枫笑出了声:“什么比喻啊。”
“差不多啊,什么都要从零开始了。”肃郁说,“不过还好,愿望都实现了。普普通通地从零开始,也能过上普普通通的日子了。你想做点儿什么?”
被突然这么问,白落枫蒙了一下。
“我还真没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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