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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勤却还不明白:“这又怎么了?”
“她很有可能不是她母亲的第一胎了。”张孟屹说,“她父亲酗酒,也爱打人。我猜,她母亲应该生过了很多孩子,但都是女儿,就都被她父亲扔了,所以她这一胎后她母亲就疯了。生下来的孩子总是被丢掉,她接受不了吧。”
“她人疯了,又是因为生了女儿,这之后大概也很难再生孩子。顾及面子,她父亲就不能再把她扔掉了,只能对外说她母亲生了个儿子,生的时候摔到脑子才坏掉了——找些这类的借口吧。再之后,就不得不把她当成一个儿子养大。”
“从那封信上来看,她父亲也是很爱面子的人。恐怕她母亲失足摔死的事儿,也是她父亲做的。”肃郁说,“母亲疯了,她被当成男人养大,父亲一看也是疏于养育的人。长大后又有这样的家庭变故,母亲死了,父亲不管她了,这世上再也没人知道她是个女人了,她也没办法再做女人了。”
“一气之下,她就杀了她爸爸。”肃郁说,“那个行李箱里,装的一定是你父亲。至于密码,我想是你母亲的生日。我记得案件资料上写了她的生日。她虽然疯癫,但对你应该还不错。”
白裙子点了点脑袋,仍然沉默,却对他们说的话给予了肯定。
杨勤不懂:“那那些黑袋子里是什么?”
“是裙子。”肃郁说,“不知道是从哪里拿来的,但她被当成男人养大,这辈子都没穿过女孩子的衣服吧。能穿着白裙子跳楼,应该是从哪里拿来了女人的衣服。”
“是我妈的。”
一道沙哑的声音开口。
众人一顿,抬头看去,说话的是白裙子。
她微微抬头,头发从脸前散落,露出一只幽怨的眼睛。
“是我妈的。”她说,“她,压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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