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郁皱了皱眉,神情复杂地瞧向他,面色凝重地朝他点了点头。
白落枫愣了下,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用这个眼神看自己。
“在聊什么,筛出来了吗?”肃郁问。
“没有。”詹文泉的眼神还狐疑地停留在施远脸上,说,“我怀疑这个就是。我们一共有十一个人,来这里的动机有相似的也正常,但怎么可能有两个人都是死了妹妹的,还都是一样死在车祸里?这也太奇怪了,肯定这个就是仿照着粱月时说的话编的谎。”
“你有病吧,我都说了不是了!我妹妹的照片不是都给你看了吗!”
“那种东西主神随随便便就能给你p几百张出来了吧?”
“你他妈的——”
施远拍案而起,气得脸红脖子粗,正要当场发作,肃郁说:“行了,都别说了。”
这声音当过列车长还当过做纸人的老头,在庄园里做过管家,还在学校里冲刺过去接过坠楼的施远。
他这开口一说话,施远愣是浑身一哆嗦,气火消了一大半。
施远很不情不愿地回头看肃郁。
肃郁神色很不好看,黑得简直能滴墨出来。那是一张好像刚知道自己不在家的时候老婆遭人虐了一样的表情,看起来比施远都想杀人。
施远愣了愣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很好。”肃郁说,“别争了,也不一定就是他。我们刚刚问他的问题也不是粱月时的那一套,他也都答上来了,不是吗。”
“那个我也知道,但是大家都答上来了,就说明那具空壳说不定是具备了一定程度的现实常识。说不定是主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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