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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呼呼地刮着,房间里隐约传出他们这一轮发言的录音声。
肃郁听到白落枫说:“我为了找他来的。”
“他是在我面前死的,我不能不管他。”
我不能不管他。
他是在我面前死的,我不能不管他。
肃郁忽然想起了那天。
主神第一次降临在他面前的那天。他那时要死了,呼吸上不来气,胸腔上开着大洞,连气息都变得微弱,仰面躺在地上,望着天空。
主神蹲在他脑袋前面,笑眯眯地托着腮,拖着懒洋洋的尾音问他,伟大的首位,后悔吗?
不后悔。
肃郁用几乎要变成气息的气音回答他。
他那时已经看不清眼前的虚影了,仿佛有本能驱使着,于是他说——
他要在我面前死了,我不能不管他。
他什么都不记得。
所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这句话。
但他说了。
肃郁在背后的录音声里沉默了很久,最终问道:“他在那里面呆了多久?”
“半年吧。”张孟屹说。
半年不长,但在摧残人的精神病院里很长了。
那一点儿不比在“愿”里容易。
肃郁深吸了一口气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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