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半年,而且这半年里处在一种很极端的环境之中,所以生锈得快。”
“我从来没见过他戴这个戒指,他上哪儿戴了半年。”
“警察也觉得这事儿奇怪,就问我他之前说没说过什么奇怪的话,可能会是查案的线索。”
“他确实说过。”白落枫说,“只有一句,但那句话真的很奇怪,所以我记得。”
“他自杀一个半月前,这样问过我。”
“‘如果为了病能好,我去卖命给你跑一趟,你愿不愿意’。”
众人沉默。
“我知道这里面不对劲了,警察也答应我会追查到底。可那些前一天还在跟我捋线索的警察,第二天突然不受理肃郁的事情了。”
“他们说我无理取闹,说肃郁就是自杀,他那些伤多半是捅脖子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。”
“多离谱的理由,但他们所有人都觉得十分符合逻辑。”白落枫说,“后来不论我怎么闹,都没有用了,肃郁的案子结案了,他是自杀。”
“但我不接受。”
白落枫说,“我之后还是三番五次地往警察局跑。肃郁已经下葬了,但我不接受他死的时候身上有那么多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伤,我不接受他不知道在哪儿稀里糊涂受了半年的罪回来就死了,我不接受我居然不知道他这空出来的半年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明明就一直在医院陪护我,戒指他是怎么拿到的,伤是哪儿来的。不知道这些,我病好了跟没好没差别,我还是睡不好觉。”
“去警局闹的次数多了,警察也觉得我越来越烦了,我甚至还被拘留过好几次。后来有个新来的小警察听说了我这桩子事,就过来给了我一个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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